我倒是无所谓,现如今我过得也很好,只是我母亲做便当的手艺依旧不行,继父喜欢做这件事,认为是加强我们父女关系的有效途径,但偶尔上班要迟到,肯定还是要母亲来做。

于是我盯着饭盒里煎焦了的可乐饼和没削苹果皮的水果沙拉,沉默了。

“今天又是一月一次的失败便当吗?”

头顶有人说话,我抬头,惊讶于宫治正站在我的课桌前,手里提着一个袋子不知道装的什么。

“失败便当……是什么?”

“阿治说,春城每个月都有一次便当超糟糕的日子,所以是失败便当,啊让我看看,今天是完全不适合放进来的软踏踏还焦了的可乐饼和卖相应该和味道一样糟糕的水果沙拉啊。”另一个人从宫治身后冒出来,金色的头发估计是因为上课睡觉的缘故,翘起一部分,是宫侑。

我道:“宫同学,上课睡觉了吧,脸上有印子。”

“哈?不会吧?”

我和宫治目送宫侑捂着脸冲出去,大概率是要去洗手间照镜子的。

“叫宫同学的话,连我也被波及到了,”宫治突然说,顺带摸了一下自己的脸,“不过应该没有吧。”

“你也睡了吗?”我震惊的问。

“没有。”

“这么问的话就是也睡了吧。”

“都说了没有。”宫治不耐烦地蹭蹭鼻子,把手里的袋子递了过来,“给。”

“是什么?”我疑惑地接过来,打开后发现竟然是两个饭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