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治打断了我:“今天还来看吗?今天的比赛也会有趣。”
我说:“今天是练习赛吧。”
“你可以来看,我和老师说一下。”
“不,”我果断地拒绝了,“太奇怪了,宫同学也很奇怪,还是不去的好。”
“为什么?”宫治停了一会才开口,我原本在研究那两个饭团,也在研究宫治怎么还不走,这一句把我问得更奇怪了。
“为什么的话,我和宫同学,并不熟悉吧,只是,同班同学?”
“初中也是同学。”
“初中不在一个班。”
“不在一个班,我也认识你吧春城同学!”他突然声音大起来我吓了好一跳,还从没见除了双胞胎乱斗的时候他很大声和同学讲话呢,“啊真是,我和阿侑那家伙打了赌的,来吧,饭团就算报酬,”他突然很认真的看着我,“是鳗鱼。”
就这样,我为了宫治不输掉连请一周布丁的赌约,独自一人坐在了体育馆的看台上。
但果然,好奇怪。
啊啊啊,这种事,我不断安慰自己饭团很好吃,吃人家嘴软,拿人家手短,不用吃母亲做的“失败便当”(很好用这个词,我也这么叫了)已经是很感谢的事情,只是看一场比赛而已和平常一样。
“那个是……春城同学吧?”尾白阿兰隔着老远已经看到了我,我虽然努力不想和场上任何一个人对视,这会也无可奈何地招招手算是打招呼。
据后来阿兰同学给我的复述,我听的不算很清楚的他们远处的对话是这样的。
宫侑说:“你不会给她钱了吧,阿治,那是犯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