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后,我回到了我和宫治的公寓,一进门就看到宫治已经穿戴整齐,在门口换鞋,看到我回来,震惊地睁大眼睛,摇摇晃晃地好像马上就要倒下去了。
我关上门,有些崩溃地问他:“你要去哪儿啊?”
他紧紧盯着我,好半天才舒了一口气,向后靠去手撑着地:“啊……不用出去了。”
我把他扶起来,盯着他换下衣服再次躺上床,手里的东西也随手放到了桌子上,看着他一头的虚汗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问了真原(店员的名字),他说两个多小时前他就走了,但你一直没回来,”他语气过于平淡了,“不可能不担心的吧,音。”
嘶,我被叫到名字的时候不可避免打了个寒颤。
我一向觉得生气的宫治绝对比宫侑可怕,宫侑在某些时候也认同我的看法。
“你可以……”我才想说打电话,接着又想起来自己的手机因为天气太冷已经完全冻关机了,于是诚恳地对他说:“对不起,是我的问题。”
“店里好吗?”他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也没有询问我到底去哪儿了。
“没问题,有位常来的婆婆很担心你,不少客人非要听到我说明原因才肯离开,”我试图让他高兴一点,“很受欢迎呢 ,阿治。”
宫治半天没说话,就在我以为他是不是睡着了的时候,他突然问我:“会不会更喜欢打排球的我?就像侑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