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一阵微风起,带起一缕青丝,恍若将要乘风而去。

晏承书一下午赢了88分,系统底裤都输没了,委屈巴巴掉眼泪,晏承书一边安慰,一边扒拉起飞的头发。他人一动,大把青丝顺着瘦削的肩头滑落,垂在背后,显得人更加消瘦。

宽大的白色袖袍也在动作中顺着手腕滑到手肘,露出一截细瘦到看起来能轻易折断的洁白皓腕。

赵景巍拧着眉头靠近,霸道地上前挡住了那阵风:“你身子不好,不要吹着风。”

晏承书:“……”这不是盛夏吗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些什么啊?不对你什么时候出现的?!

晏承书下意识起身,却被赵景巍按回椅子里:“不必多礼。”

“……”晏承书看了会儿发神经的赵景巍,缓和道:“我坐累了。”

赵景巍立马退开,俊脸表情看似不变,耳根却在偷偷发红。

晏承书终于得以站起来,本想伸个懒腰,奈何滤镜不允许,就只能偷偷挺一下背。

不是他吹,自从来了皇宫,他还从来没对谁多礼过。

每次赵景巍来,都拿着小本本规规矩矩坐在书桌角落做学习笔记,后来为了方便他写字,偏殿里还特地加了张小桌子,委屈巴巴靠在大书桌边上,专供赵景巍使用。

晏承书觉得要不是那身龙袍,光看座位的地位,说不清谁更像皇帝一点。

也不知道梦里几个菜,这种话他怎么说得出口的。

晏承书负手而立:“今天遇到什么问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