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柔道:“说是回避役司取些东西。”
赵煜打了个呼哨,三两应声盘旋下来,落在赵煜左手的精钢护臂上,赵煜沉声道:“去追。”紧接着,手臂一送,海东青清啸旋于天际,眨眼便不见了。
赵煜也随其后,一边往外走,一边拆开信笺,信封里只一页纸,写着:左朗死于周重之手,我亲眼所见,给你下药也属无奈之举,这情找机会还。山高水长,有缘再见。
署名,寥寥几笔,勾勒出一个狐狸面具。
真的是他。
这么说,即便没从赵煜口中问出什么,他的目的依旧是达成了?
这人据说是殉道者的传人,但在赵煜看来,殉道者就不该有传人。
赶到避役司江吟风的住处时,预料之内,人不见了,看得出走得匆忙,还留下许多事物都来不及归整,独有那对萌黄的鹦鹉被他带走了。
江吟风的行为一直说不清道不明的,他隐约有自己的目的,可事到如今,赵煜依旧没能摸清他的底细初衷。
赵煜隐约觉得,胜遇府一案发展成当时的模样,江吟风八成是在背后做了什么小动作,他对江顾帆的控制,源于思想,可若说他对江顾帆只是利用,又为何偏对那人留下的一对鹦鹉长情细腻。
刑部在大年里出了这样的事情,捂是捂不住的,自然是一众官员,该干嘛干嘛,各司其职。
沈澈见赵煜忙忙叨叨,身体无大碍了,寻思他这会儿心里该是千头万绪的猜测与推断,没心情和自己掰扯,而他自己,其实也已经一脑门子官司,大堆的事情要去排布。
想到这,他自院子里进屋。
见赵煜正和翟瑞归置从周重书房里搜罗出来的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