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医院?”我怀疑现在门外就站着看守我的警察,毕竟在医院处理枪伤会被报警吧,那我也可以安心等待琴酒派人暗杀我了。

“是私人诊所,私密性很好,你可以放心。”

“……这个年代的私人诊所都有单人病房了吗?”我发出孤陋寡闻的感慨。

“毕竟我也不知道放进同一个病房的两个人会不会是仇家,人死了没关系,把我的地方砸了怎么办?”穿着白大褂的人推开房门走进来,查看点滴的情况,“枪伤在锁骨下方,避开了动脉血管,但是有轻微的肺部挫伤,好在不是大口径的子弹,不然炸掉半边胸口也是有可能的。”

“是不严重的意思吗?”我问他。

“可能需要修养一段时间,但是不算严重,最大的问题是没有及时止血所以失血太多,可能会有很长一段时间头晕的症状。”

“谢谢您,”我说,“请问怎么称呼您?”

他说完了就准备转身,听到这话又停住,“多来几次就知道了,期待你的下一次伤情。”

虽然您很有个性,但还是不要了。

我目送医生走出病房,转头看向站在病床前的安室透。

“那么你呢?怎么还在这里?”

“……”安室透面无表情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