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有一点过河拆桥,我反省了三秒,又理直气壮的问他,“代号成员这么闲吗?”
“事情的起因我从松田那里听说了,你怎么受伤的也告诉我一下吧。”安室透拉过看护用的椅子坐下。
“松田警官那里?”我心里咯噔一下,“你怎么去找他问我的事?”
安室透有些好笑的看了我一眼,从床头柜上拿起我的手机递给我,“你在晕倒之前手机上接着和他的通话啊。”
!!!我当时没有挂断吗?
我猛地弹起来抢过手机,却忘记了我一个胳膊牵动着伤口,另一边还在打点滴。
手机是拿到手里了,针头也被我拽掉了。
“啊——好痛!”我惨叫出声,恨不得在床上打滚,没有动的时候不觉得,刚才做一下大幅度动作真的会疼到恨不得自己没有这半边身体!手背上针头被拽掉的刺痛都十分微不足道了。
“你这是做什么,我拿起手机就是准备给你,有什么可抢的?”安室透表情微妙,“你是被打了一枪,又不是摔了一跤,这么容易忘记吗?”
“说到摔跤……”缓过疼痛我终于被唤醒不久前的记忆,“你没和松田警官说什么吧?”
“我就问了他你怎么会受枪伤,他告诉我以后就互相挂了,其他的什么也没说哦。”
“这、不、是、什、么、都、说、了、吗?!”我从牙缝里一字一句的挤出话来,牙根都被我咬的隐隐作痛。
“他本来就知道吧,我说的时候他一点惊讶的反应都没有。”安室透无所谓地向我微笑,“好了好了,无聊的寒暄到此结束,开始汇报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