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事虽然潘骑尉也有责任,但您虽是翰林院掌学院士,却和祭祀没什么关联,陛下的口谕圣旨也没有,我们也不能放您上去的。”这都司毕竟跟着楚轲冗有些日子了,不像潘珂方还没经过历练,说话也自然更加硬气些。
“翰林院负责记录朝堂中大小事情编撰成册,祭祀乃一年内重中之重,每年来翰林院都要详细记录,难不成为看一眼上面祭祀台的样子也不准了?既然都司不欢迎本官,那么等明日早朝本官自然会禀报陛下,今年的祭祀台恐怕翰林院是要自己杜撰了。”
他官从二品,一个小小的都司也敢放肆,简直可笑。安怀时说的话确实让人跳不出错,这都司果然一时无法应对。
“你这骑尉还愣在这做什么,还不下去领罚?难不成还不知错?”士兵犯错按照兵规处置,以他这个错板子是少不了的。
都司给潘珂方使了个颜色,潘珂方无奈只能下去领罚。
“你跟着他去,记得和掌罚的士兵交代他冲撞的是本官。”安怀时没记错这边驻扎的是万将军手下的士兵,那些士兵自然是知道他的,这么交代下去,这潘珂方保证半个月内是下不了床的。
安怀时警告的扫过顶撞他的都司,那潘珂方压根就没顶撞过自己,这么说只是在敲打这个都司而已。
都司被安怀时吓的在如此天气内,居然额头上冒出了些汗珠。
嗤笑一声,安怀时说道:“都司难不成是还要七皇子下来亲自接本官,才给本官带路吗?”
一路上这一开始很横的都司连话都不敢都说,安怀时就这么心情顺畅的跟着他上了长山顶。
山顶上设着祭祀台,台上的祭祀鼎已经摆放在中心的部分,祭祀台的周围都插上了由太常寺卿所画的祈福黄缎。
楚轲霖人倒是没看见,让人心烦的楚轲冗却是站在最明显的地方。
都司看见楚轲冗急忙跑了过去,看那样子就知道是去找靠山了。果然说几句后楚轲冗就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