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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净身 不道不道寒 790 字 2023-04-08

阮青洲那张顶好的面容清润如玉,如今却被他捏出了指印,稍一松指,回血之处便红得屈辱,红得妖孽。段绪言看着,忍不住再往别处揉去。

足上银铃颤得发响,阮青洲推拒着,终被逼着开了口:“珵王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折辱我,也能称为勾当吗?”

“是我失言,”段绪言松手撑起身,拨开那人的散发,动作柔了几许,“若今夜之事传出,到时我自当要向旁人解释清楚,就说南望太子阮青洲,战败后沦为质子,被囚于北朔三皇子的府中,向来安分守己,不过就是堕落成我养在府中的一个禁‘脔罢了。”

段绪言将最后几字说得轻佻,话落时,却有一掌直往他面颊挥下。

无偏无倚的一巴掌落在颊侧,余下点点麻意,段绪言吃了痛却蓦地笑起来,起身就将人一把扯起,推往镜台边。

珰琅作响,桌面物件又被抬手扫落,段绪言取来烛台摆在镜前,镜中影像瞬时被映出了轮廓。

段绪言发狠地抵着人,自身后握起他的颈子,掐高他的下颌,逼他直面镜中的景象。

“这算什么,恼羞成怒吗,”段绪言抬目与镜中的阮青洲对视着,一字一句道,“我的太子殿下。”

“段绪言,你不配再这么叫我。”

段绪言不顾分寸,掐得重了,再开口时语气冰寒:“合欢时辨不清我是何姓名,冷言冷语时便记得我叫段绪言了是吗?”

阮青洲垂眸不语,面上淡漠的神情像在拒人千里。

段绪言亦不同他言笑,冷酷得不容反抗:“我说了,看着我。”

没有应答,阮青洲静望烛火,竟伸指探向烛芯,把那火光生生捻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