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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净身 不道不道寒 809 字 2023-04-08

手都摸寒了,细碎的雪片还残余不少,段绪言索性不管了,夹着颈间的凉意便直起身来。

“还有一点。”阮青洲说。

段绪言抬首:“什么?”

“雪,”阮青洲说,“还有一点。”

阮青洲分明同他说了何处,但段绪言装傻充愣,总摸不到准确的地方。

眼看那人再寻摸着,淌出的雪水尽要往他脊背里流了,阮青洲说:“过来。”

段绪言顺从地在他身前蹲下,俯首将脖颈露出。一点微热随即蹿入,颈部似有脂玉滑过,触感是轻的,柔的,携肌肤上遗留的湿意游弋着。

沉沦于床榻的抚摸,沾带细汗的柔润……段绪言不由自主地就往那里想去,一阵轻微的麻意瞬时自后脊通达颅顶,惹得牙尖发痒。

他登时扣了那只手,不让那人再碰。

腕骨被捏得疼,阮青洲蜷起手指,问:“怎么了?”

段绪言缓缓地松开那人的手腕,笑了笑:“没怎么,只是突然想到殿下的手不便沾水,奴才自己来就好。”

阮青洲没察觉他越界的想法,便也收了手。

随意地抹了几下后,段绪言收起衣领,目光却往那人的颈子落去。他总对那颗小痣念念不忘,但眼下大氅裹着,偏将那处匿起了。

“在看什么?”阮青洲问。

段绪言视线稍动,便往阮青洲的脸上挪去。

“殿下见过腊月开的桃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