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木间,阮青洲跪坐在地,掌心烫得厉害,却只是咬唇忍声,沉重又痛苦地喘着气。
身后草木轻响,他浑然无觉。
“自渎之事,没做过吗?”
低沉嗓音一入耳,阮青洲瞬时睁开双目,扯紧了衣摆:“出去!”
段绪言静立不动,眸色隐蔽在树荫中,却藏着一种不可言说的欲。
“媚药里多少都掺了些蒙汗药,再这样拖下去,要是先吃不住药劲昏过去,怕是要伤身子。”
“……不关你事。”阮青洲抑住粗喘,死攥着衣袍,将羞耻藏在其中,不愿再让他瞧见。
段绪言就在他身后,也不说话。
阮青洲难受得难以分神,他急需那种愉悦,却又对此万分难堪,片时便疏忽了身后的动响。
只听衣袍扫过草木,后背的热刹那间都被堵实了,阮青洲颤栗了一阵,已是被人半搂在了怀中。
段绪言与他相贴,手间带着山溪的清凉,很快便覆了过来。
“你做什么?”压低的春草枝条乱颤,阮青洲挣着躺倒下去,却被抵在其中,怒红了眼,“严九伶你疯了吗?!放开我!”
“你可以当我疯了。”
段绪言淡淡说着,已用布条束了阮青洲的双手,手指往他袍下一扣,便是不动声色地掌控住了他的欲望。
“到了这种程度,你觉得自己还能坚持多久,还是说,你更想就这么忍到昏过去,再等着被送回营帐,给人可乘之机?”段绪言低声道,“就那么想让旁人看到你这个模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