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洲揪紧了衣袍,带着羞愤直视他:“你想听到什么,需要追根究底?若只是为了看我拜服在欲望之下,那我满足你。”
话落,阮青洲忽然使力扯来他的衣襟,吻了过去。
唇一相碰,段绪言滞住了呼吸,双唇不可置信地接来了柔软,一觉得回味,麻意瞬时便蹿上了腹部。
“这样,你满意了吗?”阮青洲冷着声,斥手将他推开,却被猛地拽回,抵在了桌沿。
“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你只当我要羞辱你,”段绪言带着玩味捏他的腕骨,渐将那处磨出了红,才抬起眼眸,沉声道,“难道在殿下眼中,我就不配拥有情爱吗?”
阮青洲与他对视,攥了指尖。
“不想谈这些?那好,”段绪言说,“你不是要喝酒吗,酒没喝完,是想去哪儿?”
盖一掀,青梅香气萦绕,段绪言取来酒坛痛饮,两指捏高阮青洲的下巴,将酒渡了过去。
触过桃瓣的指节还带点余香,被酒味衬得清甜,就这般抵在颊边,让贴合的唇齿都沁了醉人的味。段绪言再吻得深了些。
接来的酒水自唇角淌出,阮青洲被他轻掐住了脖颈,禁锢在此处痴缠着,竟也张唇接纳了侵入的狂热,直至亲吻往颈上落下时,才要醒过神。
阮青洲轻推开人,因这阵失态而浸在羞愧中难以自拔。
“今夜是我喝多了,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