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望间,那双眼中俱是压迫和蓄势待发的热。阮青洲觉出几分强势,低声警示道:“隔墙有耳,你还想……”
话未落,颈间忽感一阵麻意,阮青洲接着段绪言的吮咬,忍住了声。
“北镇抚司来报,殿下在吗?”尉升久不闻声,又叩了门。
唇齿恰在这时松开,看着肌肤上留的迹,段绪言咂摸着快意,淡然地替他应了声:“进。”
门边声已响,阮青洲急忙收紧衣襟,端坐桌前,却还带着几丝遗漏出的羞恼。
阮青洲进书房时向来不爱闭门,尉升本就觉得奇怪,推门而入后,看桌案凌乱,又见他面色泛红,免不得遐想。
“殿下。”尉升抱拳行礼,垂眼时余光瞥见他衣襟旁落的痕,顿悟似的,双耳忽然热了起来。
阮青洲慢声问道:“何事?”
“哦!”尉升回过神,视线避着阮青洲,不敢多看,“是赵……赵同知来报,称指挥使再又盘问过曾宪,发现近四年来,高仲博每年必会倚托曾宪向南山的清戊寺捐献一笔善款。”
段绪言极不本分,在尉升说话时,五指便自阮青洲腰后游了几遭,眼下抚至身前,指尖就藏在桌下,浅浅地勾着他的大腿。
阮青洲坐着挪不开身,也不好出声喝止,只得趁着尉升不注意时拨开那手。
那旁尉升还在说话:“半月前指挥使亲自前往南山,查过约莫在四年前入寺的僧人,其中有两人是在高仲景入殡后才入的清戊寺,但样貌对不上画像,还需再行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