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则是格兰芬多对赫奇帕奇,维达尔就更没有兴趣关注了。
他这几天一直在给爸爸写信,但是他没再收到过回信。
每次福金在早上飞进礼堂来就是找他讨点小零嘴,要不然就是给他带一点安德烈亚送的东西。
某天的占卜课,阿斯托利亚要回一趟休息室拿落下的东西,所以维达尔只好一个人去费伦泽的那个教室。
每当这个时候维达尔都头皮发麻,虽然他猜费伦泽还没认出他来。
但是保险起见,他每节课都会坐在最偏僻的角落,最好前面还有一个高个子挡着他。
费伦泽也没有在课上点过他的名字,事实上他不喜欢叫学生回答问题。
除非有人举手主动这么要求。
维达尔很喜欢他的这个习惯。
虽然他觉得费伦泽应该是不相信有人真的可以解读他说的那些东西,但他私下一直祈祷他们两个永远都不要有面对面交谈的机会。
“……注意烟雾的走向,假如你们中有人能看出什么就告诉我。”
他在大家面前走来走去,尾巴一甩一甩的。草地上被他的马蹄留下一道一道足迹,然后那些细弱的小草在慢慢恢复之前又被踩了一脚。
维达尔根本没有注意到费伦泽说了什么,只是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那些被他反复践踏的草,直到阿斯托利亚轻轻推了他一把,他才注意到费伦泽已经站在他面前。
维达尔觉得自己的头发都要竖起来了,他把脑袋垂得更低。
幸好费伦泽只是经过,没有指出他走神这一点。
“……我们现在知道在南美将有一场非常大的动乱,那将关系到生活在那里的神奇动物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