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托利亚的表情非常古怪,她犹豫了一会儿说:“你应该是晕过去了。”
“不可能,我刚才还做了梦。”他下意识就反驳了,“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阿斯托利亚抬头看了看:“我们都叫不醒你。”
维达尔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开始想“我们”是什么意思。
他挣扎着坐起来,发现教室里几乎所有人都在悄悄偏头往他这个方向看。
火堆已经熄灭很久了,烟雾也早就不见,他们现在似乎正在学习如何从树枝的生长方向还有树叶的脉络判断大事件的走向。
他下意识地去找费伦泽银白色的身影,然后居然和他对视上了。
费伦泽非常冷静地站在不远处看着他,尾巴扫了一下。
维达尔总觉得他平静的外表背后隐藏着暴怒的心。
“哦——糟糕。”他小声嘀咕着。
费伦泽走到他身边,大家的目光也光明正大地跟着看过来。
维达尔决定先发制人:“教授,我头疼,想去一趟校医院。”
费伦泽说:“没看出来,我觉得你睡得很香。”
维达尔的脸瞬间爆红:“嗯——我是晕过去了——”
“你刚才还做了梦。”费伦泽直白地指出来,很明显他听到了维达尔和阿斯托利亚的对话,“现在可以请你给大家讲一下你的梦吗?”
他转了一个方向对其他学生说:“虽然我不认同人类的预言方式,但是既然我们有一个现成的例子。”
他回头看了一眼维达尔一脸懵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