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间维达尔觉得费伦泽想和自己说话,但是那又仿佛只是一个错觉。
因为维达尔扭头去看他的时候,费伦泽正好把脸转了回去,然后留给他一个冷漠的背影。
他回去以后和德拉科讲了这件事。
当然不是关于费伦泽的背影,那未免也太无聊了。
是关于他在占卜课上做的梦,还有费伦泽对此的解读。
德拉科也赞同费伦泽的观点,如果那不是他过去的记忆,那大概就是他对母亲这个形象的自行塑造。
“但是你没必要在梦里塑造这样一个角色,我记得你四岁的时候就有雪莉了。”
维达尔耸了耸肩:“谁知道呢,所以我说那大概就是一个普通的梦。不过在占卜课上睡着还是挺丢人的,你不知道我醒过来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在看着我这边。”
德拉科冷笑一声:“你可不是第一个,波特在这方面一直保着惊人的记录,我记得他之前也有一次在占卜课上睡着了。”
“你为什么记得那么清楚?”维达尔眯起眼睛凑近他的脸,怀疑地说。
德拉科把他的脑袋推开:“还能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他出糗了,他躺在占卜课教授的地板上哭起来了,没多久整个学校就传遍了,多可笑。你不记得吗?就在去年。”
其实这是他夸大的说法,德拉科喜欢把哈利波特描述成一个更容易被嘲笑的形象。
维达尔也想起来德拉科说的哈利波特在占卜课教室“哭起来”的真实状况。
他记得哈利波特是因为伤疤疼,所以看起来很痛苦。
维达尔已经能很好地分辨德拉科嘴里关于哈利波特的一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