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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费伦泽没对他表现出什么不同寻常的反应,应该是不认识他才对,结果他居然知道自己的名字,还在大家面前阴阳怪气地讽刺他。

“如果有人想把这归为占卜课的效果我也没有很大的意见,因为据我所知,有一些对占卜敏感的人类确实比其他人更容易受影响。”

这是第二个说他在这方面敏感的占卜课教授。

尽管特里劳妮教授那时候醉醺醺的,而费伦泽的语气中暗含着对人类学习占卜术这件事的怀疑。

但是事实上,到现在为止他都觉得自己在这门课上没学到过什么有用的东西。

也没有显现过什么突飞猛进的占卜能力。

所以他怀疑费伦泽只是客气一下。

“还有一种可能,那大概就不能用占卜学的角度去看了。”

费伦泽这么说着:“我更愿意把这个说法往心理的方面去解读。由于幼年时期母亲这个角色的缺失,在潜意识里渴望这样一个形象,所以潜意识把它在梦里显现出来。”

可能是错觉,但是维达尔觉得费伦泽似乎更偏向于他的第一个观点。

这只是一个插曲,费伦泽没有在这上面花太多时间。

他又继续让学生们去看他们手中的树叶。

有几个学生举手要求再要一片树叶,因为他们刚才在听费伦泽解读维达尔的梦的时候把他们的树叶玩坏了。

“谁知道他还要继续讲树叶来着?”维达尔听到他后面有一个学生对他的同伴小声说。

在下课的时候,维达尔带着他的书经过费伦泽身边。

他是最后几个离开这间教室的学生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