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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得那么难听。”德拉科说,“是善意的谎言。”

布雷斯不屑道:“有什么区别?所以你现在是准备直接接触那个人了?”

德拉科低声说:“我说了,我得听话。我需要表现得有用一点。不然他会杀了爸爸,杀了我们所有人。”

维达尔若有所思地回到自己的寝室,阿莫斯正坐在他自己的床边看书。

他万分笃定德拉科对他撒谎了。

按理说德拉科绝对是一个欺诈高手,他非常擅长撒谎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但这次不得不说,从德拉科坐下来说他的解释的第一句话开始,维达尔就嗅到了一股浓郁的谎言的味道。

每一句话都经过精心的准备和训练,就像是背课文一样流畅,又虚假。

另外,他的谎言选得也不是很好。

但是维达尔没有拆穿他,因为他觉得自己也没有立场。

毕竟在此之前,有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对身边的人有所隐瞒。

当他听到德拉科说,他有可能会转学去德姆斯特朗,离开霍格沃茨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已经失去责问的立场了。

回到问题本身,德拉科撒谎想要隐瞒的绝对是一个更严重,更加隐蔽的事。

另外,虽然德拉科说这件事和克拉西没有关系,但是维达尔的直觉告诉他,他可以从克拉西那里下手进行调查。

在进行期末宴会的时候,邓布利多公布了本学期得到学院杯的学院。

格兰芬多。

维达尔丝毫不意外,当魁地奇比赛结束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做好了这个心理准备。

其他人想必也是如此,不过这也不妨碍他们不满格兰芬多,不满计分器还有邓布利多。

礼堂被金色和红色淹没,德拉科飞速吃完饭,厌恶地离开了礼堂。

维达尔就坐在他身边,在他起身离开的时候顿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动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