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达尔噎住:“呃——是这样的,教授,还记得我之前在你的课上做过一个梦吗?”
费伦泽看着他平淡地“嗯”了一声。
他脸上挂着一种奇怪的表情。
说不上是微笑还是嘲讽,至少维达尔现在是非常想立刻离开这里。
“我和德拉科最近发现,我之前的那个梦有点问题,当时您说那可能是以前的记忆。”维达尔斟酌着字句,小心翼翼地看着费伦泽的表情。
费伦泽毫不留情地说:“你当时不相信我的说法。”
维达尔觉得他没办法再和费伦泽讨论下去了。
上学期上课的时候他都没发现费伦泽这么难说话。
又或者他只是在针对自己?
这时候德拉科出来暖场了。
他走过来说:“抱歉,教授,我们无意冒犯。但是他最近有时候会经常做类似的梦,出现精神恍惚的情况,我们觉得你可能知道什么?”
这时候费伦泽的态度让维达尔好受一点了。
他面对德拉科的时候同样难说话,依旧油盐不进。
这至少代表费伦泽不是只针对他。
“如果是这样的情况,你们应该去你们的医院问问。”费伦泽的尾巴扫了扫,不耐烦地说。
德拉科和维达尔对视一眼。
再委婉也没有可能了,费伦泽就是不肯顺着他们希望的走向给台阶下。
于是他们干脆直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