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过了一个小时,维达尔哭得几乎昏厥过去,清醒之后全身使不上力气,总觉得梦还没醒。
再加上德拉科就在面前,维达尔恍惚间想,应该醒过来了,怎么还没醒?
后来他早早就睡了,午餐都还没开始,等他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
维达尔睡着了,阿莫斯就帮他问德拉科。
德拉科手上那块焦黑的纹身还摆在那里,不难看出他选择离开霍格沃茨到这儿来是做了一个很艰难的选择的。
还有纳西莎和卢修斯。
如果德拉科走了,他们两个该怎么办呢?
难道要跟伏地魔说断绝关系吗?伏地魔会信吗?
但让生者有那不朽的爱
维达尔醒来以后发现自己躺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等他花了几分钟清醒以后,才发现这并不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至少他在这个白色的房间里住过一个晚上。
维达尔轻轻打开门走出去,扶着栏杆往下看,德拉科和阿萨德在楼下的大厅里说话。
这两个人是第一次见面,但他们聊过一晚上后就大概熟识了。
德拉科背对着楼梯和这间房间而坐,阿萨德以一种放松的姿势靠在皮质沙发上,两人中间放着一瓶杜松子酒和玻璃杯,阿萨德腿上盖着一张毯子。
维达尔光脚踩在厚得离谱的羊毛地毯上沉默着来到他们两人身边时,阿萨德已经结束他关于诅咒转移部分的见解。
他说到假如有机会,他想再回霍格沃茨读一年书,好在毕业之前把图书馆禁书区关于诅咒转移的那一部分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