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你是说诅咒转移,但那不合法。”
“‘禁书区’在某种程度上就是这个意思。我们不一定非要做不合法的事——虽然我觉得没什么不好的,但更多的是我们可以从中得到一些解决现有问题的方式。”
“要进行诅咒转移首先得找到可以进行转移的人,这才是我想说的‘不合法’。”
阿萨德把玻璃杯放下说:“死刑犯,走私犯,终身□□者,我记得你们的阿兹卡班有很多人生不如死,如果他们愿意贡献他们那毫无价值的身体,安德烈亚或许可能有救——还有他那个傻里傻气的弟弟,总是忘记他。”
“我更希望我们的这段讨论集中在解决问题上,并且维达尔随时可能会醒。”
维达尔差不多就是这时候来的,很巧也很不幸,他说话的语气中带着的疑惑和颤抖显示让他听到这段是阿萨德和德拉科极大的失误。
“有救……是什么意思?安德烈亚出了什么事?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德拉科猛回头,双手紧紧握在沙发扶手上,指尖用力陷进沙发的表皮。
“你什么时候……”德拉科从紧咬的牙关中泻出吸气声,“我们不是……”
维达尔用掌心使劲按着太阳穴皱眉道:“不是——德拉科·马尔福,你——”
这意味着他正处在一种难以处理的怒气之中,只是还没有发泄出来,等到他完全弄明白这一切,不难想象德拉科将会有很大的麻烦。
阿萨德拍拍膝盖站起来:“我最好还是给你们留点独处空间,顺便,中午之前没有人会回来。”
说完他就走了。
德拉科看着他离开,然后转向维达尔试图解释:“我昨晚才知道,那时候你已经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