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达尔瞥了他一眼,然后从他手中轻而易举地夺过玻璃杯,把杯中浅浅的一层液体一饮而尽。
“趁着我还没把这个杯子砸在你身上,安德烈亚怎么了。”维达尔看了看杯子说,“酒?你什么酒量在这里跟人喝酒。”
德拉科举起双手说:“我……没喝,都是他喝的,我一口都没喝。”
“你最好没有。”维达尔点了点他,然后问,“安德烈亚出什么事了。”
德拉科移开眼,深吸气然后说:“这么说吧,你还记得纽蒙迦德在报纸上的那堆废墟吗?”
“你别告诉我——”
“我不得不这么说,安德烈亚和安德玛在里面——”德拉科抿唇道,“被挖出来。”
“被挖——”维达尔僵硬地点点头,努力保持镇定,“被挖出来,他现在在哪里。”
德拉科干咳两声说:“在斯德哥尔摩,你爸爸他们不想你知道。”
“看出来了。”维达尔说,“我们现在出发吗?”
德拉科说:“现在……好。”
德拉科摸摸鼻子,想着最好别告诉他安德烈亚的手断过这件事。
在他们和特里家的人道别,去斯德哥尔摩看安德烈亚之前,德拉科简单地向他解释了他和卢修斯还有纳西莎的决定。
考虑到卢修斯和纳西莎已经因为多次任务失利,或其他更严重的事使伏地魔对他们完全厌烦,德拉科为伏地魔得到霍格沃茨并不能使他原谅马尔福一家,克劳奇都没有获得宽恕,马尔福也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