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个住处能算什么?
杨无邪道:“不是,这就算是先来后到,也不能这么厚此薄彼吧?你不怕人家两相对比、因妒生恨,扭头再受六分半堂的招揽?我觉得那边至少愿意出一个分堂主。”
苏梦枕说:“巧了,这个我还真不怕。”
世人皆有弱点,有弱点就有制胜之策,可傅浔的弱点绝不是权势。
“六分半堂若想试,那就让他们试。”且看最后碰钉子的人会是谁。
杨无邪啧啧道:“不对。你们之间好似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故事。”
这说话的语气明明就是对傅浔很有了解。
苏梦枕点头:“确实有一件事。”
廊上四下无人,他低声对杨无邪说了几句。
后者的表情先是惊诧后是凝重,最后感叹道:“你们……这还真是闷声做大事啊。”
“这件事我只告诉你,暂时先不要让其他人知道。”
“我明白。”
“还有,接头人的那个兄弟,你让鸽组去找一找。”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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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浔回了榆林巷。
说是要搬家,其实也没有什么可收拾的东西。
阿晚利索地打包好自己的小包裹,“先生,金风细雨楼是不是很远?”
“还在汴京城里,怎么会远?”考虑到阿晚的小短腿,傅浔又补了一句:“练好你的轻功就不远。”
阿晚深觉有理。她又问:“那我以后还可不可以到这边来玩?”
傅浔把桌椅归置好,漫不经心道:“腿长在你自己身上。”
阿晚松了一口气:那就好。明天她还和婆婆约定了要一起做饼呢。
“行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