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阿晚还带了一个小包裹,傅浔完全是两手空空。
一大一小出了巷子,天色已近傍晚。
傅浔拍板决定:“先去吃饭。”
于是就去吃饭。
阿晚挑的饭馆——这几日她已经把这附近混得很熟。
靠窗的位置视野开阔,周围没有多少人。
傅浔吃的不多,放下筷子后就拿着酒杯自斟自饮,捎带着想起关心一下小孩儿的“学业”。
“之前交给你的毒经可都背完了?”
阿晚在条凳上晃着腿,小声道:“都背完啦。”
她说完,悄悄把衣襟和袖口翻了一下让傅浔看:那里缝着一些小口袋,口袋里自然是她学以致用的成果。
傅浔便没再说什么。
他当初选择带走这个孩子,就是看出她身上有狼性。
有狼性有狠劲儿的人活得久。她自己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天渐渐地黑了。
隔座有人说:“真奇怪,怎么街上巡逻的官兵都不见了。”
“许是换防吧。”与他对座的人说。
话音刚落,异变陡生。
伴随着远远传来的尖叫、打砸声,一群人冲进了这间饭馆。
为首的人手一挥:“给我砸!”
不只是砸店,还有杀人。
“先生。”阿晚拿眼睛看他。
傅浔泼掉杯中溅上的血,点头应允:“留一个人,我要问话。”
说留一个人,阿晚就真的只留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