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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纹身是真的疼。

到修漫纹的时候看着他痛到变形的脸,我一蹦一跳的到他身旁把我的手递到他嘴边叫他疼的话可以抓我。

他拍开我的手咬着牙说不疼,下一秒他就把他的脸撇了过去。

纹身店的老板笑了笑。

纹完,我把他搂在怀里,轻轻擦了擦他头上渗出的汗,问他,“还能走吗?不行哥背你。”

修漫很是要强的推开我往地上冲结果脚一软又跌回了我怀里。

因为修漫暂时下不了地,我们就在纹身店多待了会儿。

老板打趣说我们长得像。

我说:“他是我弟。”

她挑眉看了我俩一眼,笑了笑,什么都没说。过了会,她拿了两瓶水给我们。

她说走你们认为对的路就行,别想太多。

直到我扶着修漫一瘸一拐地离开那里,她还对我们说欢迎下次光临。

我说,让修漫以后和我上同一所大学,然后一起去别的城市工作,等到经济完全独立之后,再回来和爸妈说这件事,他们要是同意,我们就回来给他们养老送终;要是不同意,我们就在外面让他们眼不为静,偷偷给他们养老送终。

他笑笑说:“好。”

窗外暴雨狂风吹打着不剩几片叶子的树枝,我们在这个小房间里yi n乱。

回家前我们用裤子遮住了纹身。

十二月底。

那天我刚上完上午可就见爸妈和辅导员站在不远处等我。

直觉告诉我,出事了。

果然爸妈把我带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