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手机摆在我面前,满屏的都是我和修漫的亲密照,尽管拍得都不太清晰。
晚上我爸看见修漫回来走过去就要扇他,我连忙冲过去替他挡下。
我把他护在身后说:“是我的问题,您别打他。”
“你还知道!有你这么教弟弟的吗!我看你们俩都是bt!”我爸又一脚踹在我小腹上,我向修漫这边微微倾了倾,回头跟他说,别怕,没事。
我妈骂我们在学校丢人现眼。
我们被锁在各自的房间里,隔天也没有去学校。
我不知道最坏的结果是什么,但无论如何现在还没事。
被关的这几天我并没有想太多别的什么,只是有些担心修漫这么一闹会不会高考失利。
一月五号。
爸妈终于把我们放了出来,经管我和修漫什么也没说但却一直在对视。
我爸让我两坐,他自己点了一根烟,他以前从来不在家里抽烟。
他说,他知道我们都是好孩子,不是我们想要做这种事的,我妈在一边掩面而泣,说让我们别多想,已经给我们办休学。
休学?!他想干嘛?!
我爸说:“有病……就得治!”
有病?我并不这么觉得。
我问:“怎么治?”
我爸说已经联系好了专门的治疗机构,也算是新学校,要我们去好好配合治疗,我妈推出来两个行李箱,说今天下午会有人来接我们。
我又问:“什么地方。”
那时我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答案,但我却还是心存侥幸,万一呢?我不信任会那么狠心。
他说:“芳菲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