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土著一脸问号,在经过被当成入侵者、旅行者、迷路人、偷猎者以及神明降世后,双方终于达成了“咒术师”的共识——具体表现在夏油杰抹了把汗,转头让我放青鸟出来。
当地管理混乱,所以其实并没有什么咒术师协会之类的东西,沟通无比困难。而夏油杰口中的可以扰乱术式的“黑绳”则是凝聚了一个国家将近百年心血的特级咒具,想要拿到难上加难。
夏油杰交涉失败,表情逐渐变得空白:“我记得,和米格尔交流没那么费劲啊。”
“教主大人嘛,”我拉长声音:“不是说你是靠人格魅力来吸引‘家人’的吗?这人格魅力还带打折扣的?”
他叹气:“别骂了别骂了,在想办法了。”
“我说,现在这个时间点,全球咒术界还没有能和我们抗衡的人存在吧。”我很平静地说出了恐怖的话:“既然这样,直接抢不就好了。”
夏油杰给当地咒术师转达我的话:“不给我们的话,就直接抢哦,反正也没人打得过我们不是吗?况且我们也不白拿,你们术师很少吧?有的也都是一些没有攻击力的家伙,用一小段黑绳换取整个国家的咒灵的清扫,怎么看都是一笔很划算的生意。”
对面的人面面相觑。
我继续挂着柔和的微笑:“我一般很少直接动用暴力,先礼后兵是我的习惯。这样吧,一个星期的时间,我保证所有三级以上的咒灵都会被祓除,那个时候就请将咒具奉上吧。”
“无论藏在哪里,我都可以拿得到哦,那么合作愉快。”
夏油杰怜悯地闭了嘴。
这不是合作,这明明是打劫。
对此,我表示这是诽谤,我一直都是一个很讲礼貌的人,无论做什么事都讲究一个师出有名,讲究一个自愿合作,舆论上一定占理。
“杰的话,在这方面要多注意,等回去了会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你呢。”我放出咒灵,轻描淡写地祓除一片扎堆的低级咒灵:“收敛一下性子会让事情变得简单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