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正柏还挑上了:“我不吃皮。”
孟兰驰唇角勾了勾,抓起桌上那把水果刀开始削皮。
半分钟后,蒋正柏看着削得坑坑洼洼的苹果,估计就剩个能啃两口的核了,“算了,别削了,一会儿削到手。小榆,你去洗俩桃。”
小榆诶一声,听话地兜着几个桃子去了卫生间。
小孩儿不在,他们又说上话。孟兰驰还惊魂未定,心里正后怕,不那么温柔地把那个不成样子的苹果核塞蒋正柏嘴里,蒋正柏笑着咬住,就着兰驰的手啃了两口残余果肉,咔嚓咔嚓地吃起来,吃完又说:“别气了,这不是没事儿吗?你做不了寡夫。”
孟兰驰抿着嘴,鼻梁瘦削,显得静美孤峭,“才搞了两次,想让我做寡夫?做梦。”
蒋正柏凑近他的脸,认真观察他的表情,又在他微微发烫的太阳穴上亲了一口,惹得孟兰驰抵着他肩膀推开,做贼心虚地往卫生间的方向看了一眼。
孟兰驰收回视线,对上蒋正柏的眼睛,心里余悸犹存,温温柔柔地看着他,简直是可怜了,“疼不疼啊?”
蒋正柏笑着说:“不疼。”又逗他,“我手上有点没知觉,麻麻的,你牵着我的手。”
孟兰驰紧张地握住他的左手,两个人的手藏在薄薄的医院被褥下,不见天日地亲密着。他轻轻捏了一下蒋正柏的手指,眨动眼睛:“有感觉吗?”
“你换根手指试试。”蒋正柏一本正经地看着他。
孟兰驰被蛊惑诱骗着捏遍了蒋正柏的每根手指,每捏一根,蒋正柏都哄骗他捏一捏下一根,孟兰驰心烦脸红,“不听你哄了,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