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以后不方便再住在宿舍,陈年干脆住进了公司附近的酒店。
周烈简直差点被他气笑。
接过钥匙,没动,盯着那张脸扫了两秒,才劈手从陈年嘴里拿走那支快燃尽的烟,塞嘴里两口吸尽,掐了烟,冷着脸扔出一句:“好的不学尽他妈学些坏的。”
陈年被人抢走烟,不满的很,靠那儿蹙眉打量周烈:“你干什么?”
“不干什么。”周烈抬手揽着陈年的腰把人安置在副驾驶:“接你回家。”
陈年靠在椅背里还要较真:“是送。”
周烈嗤笑一声,不再吱声,凑过去帮陈年系安全带。
扣好,才发现陈年已经闭着眼睛在座椅里睡着。
那张脸朝座位这边倒过来,距离他不过一拳距离。
外面灯光顺着车玻璃打进来,将那张脸切割的一半明一半暗,冷白的皮肤,因为醉酒稍稍有些发红的眼尾,还有浸了酒水发红的嘴唇。
有那么一瞬间,周烈觉得脑袋都一片空白。
像被蛊惑,不由自主的凑过去。
只余一厘米距离,陈年却倏然折了身,周烈只察觉一处温热擦着侧脸划过,如蜻蜓点水,转瞬即逝。
再回神,陈年的脸已经朝着车窗的方向。
脸痒的厉害,心也痒的厉害。
不知过了多久,才暂且压下,周烈沉着一张脸踩下油门,往华庭公馆开去。
到地儿,陈年还睡着,周烈从副驾驶把人弄出来,又揽着一路送回次卧。
穿着衣服睡多少会有些不舒服,把人放床上,周烈又动手帮陈年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