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窝在被子里不配合,周烈干脆把人半圈在怀里,先脱外套,又解领带。
一番折腾,陈年再躺回去时,衬衫纽扣崩开一颗,露出一片冷白的皮肤和锁骨。
被头顶的暖光一勾,描出两锁骨窝。
周烈看着,恨不得贴上去咬两口。
生生忍住,要帮陈年脱裤子,又想到明早醒来陈年发现自己不着寸缕躺被子里怕是要疯。
周烈打消了念头,眼不见心不烦的拿被子给陈年裹了个严实,转身进洗手间。
烫了热毛巾出来,又给陈年擦脸。
刚摘眼镜,那双眼睛却忽然睁开,依旧带着醉酒的迷离和茫然。
周烈对上那双眼睛,心神一荡,手臂僵那儿:“怎么了?”
陈年阖了下眼皮,却又睡了过去。
周烈给他这一下弄的心底七上八下,吐出一口气,才认命的给人擦脸。
等擦到嘴唇,却又蓦的想起在车里时那一幕,侧脸那处皮肤一下好像烫起来。
周烈狠狠蹭了一下,才别开眼,胡乱的擦了两下结束。
擦完脸,想着不喝醒酒汤陈年明天醒来一准头疼,收了毛巾,又钻进了厨房。
忙活半小时,端着一碗醒酒汤重回次卧。
大概喝了酒浑身发热,陈年已经把被子踹开。
入目,被揉的乱成一团的衬衫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领口下摆露着一大片皮肤。
只一眼,扰得人一阵心烦意乱。
以后绝对再不能让陈年醉到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