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犬金组的先生多多努力,不予余力地在新的领域里发展新的事业——能够为我们带来更大利益,而且还更安全的利益。”我好像记得这位不是魔鬼但是胜似魔鬼的犬金组老大让手底下的马仔去做变性手术出道成为偶像……
无论怎么说,总感觉槽点特别多。我忍不住握拳挡住抽搐的嘴角。算了,总比黄赌毒好。
等到该说的话都说完了,让他们想想办法怎么开源节流,不要在违法的道路上一骑绝尘——啧,我也没想过都沦落到混黑的他们真的能想出什么好的办法。
总是需要一个时间过渡,等到合法事业完全代替了地下黑色产业……我想到了有个专门的术语来形容这件事,那就是洗白。
怎么可能让你们洗白,都给我要么去监狱要么去三川途和过去的错误道歉吧。
“诸君,时候不早,该散席了。”我抬手表示他们可以离开了,我们也要走,所以我们成了最晚到,然后最早退场的压轴。
于是,又是一阵沉默的垂首。
立本的真的是奇奇怪怪,有的时候很传统,但是有的时候超前到想让人大呼变态,奇奇怪怪的。
小鱼游回到我的肩膀上,温顺得像是只能在鱼缸里游泳的小金鱼。
不过,他们知不知道,有些鱼类是只要有食物和水源就能不停地生长,而它们的食物名单上就包括了自己的同类。哪怕是金鱼也是会啃食同类残骸。
所以,不要小瞧任何看上去很温和的生物。
我如芒在背地走在前面,被我打断了兄弟阋墙剧本的太宰治和江户川乱步都在气鼓鼓地用眼神戳着我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