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说……啊,这个手套好难脱啊,要不要这么难脱啊。
为了避免留下指纹,黑手党的干部都喜欢戴手套,而为了防止手套轻易脱落,所以一般都是去定制贴合手掌的手套。这是凤秋人为了劝我戴手套而游说的说辞。
原本我还说,这手套不错,虽然贵是贵了点,但是贵点有好处,很薄,存在感很低。但现在我发现太贴合手掌的薄手套可能也不那么的好。
就比如说现在,怎么这么难脱,太薄了抓不住。
我们朝外走着,都快走出高级酒店了,但是我还在和我的手套斗智斗勇,我的脚步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于是渐渐落在后头。
“等下去另外一个地方,京极夏彦的残党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多,尤其是在乡村,教育更加落后愚昧的地方……春和同学?”凤秋人回头看了一眼,落在后面一言不发的我。
“嗯?”被惹急了的我,终于顾不得脏不脏,用上牙咬了。
我咬住右手食指上的手套尖,听见凤同学在叫我,我微微仰头,手套恰好拖出一点,我眨了一下眼睛。
我咬着手套,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然后一鼓作气,终于把贴得我手缺氧的手套给抽出来了 。
“凤同学,这个手套太贴了,有点难脱。”剩下来的那一只手套因为右手解脱了,倒是可以轻松脱了下来。
“小老板,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也蛮有当小白脸的天赋的。”伏黑甚尔就在旁边坏笑地说,勾住我的肩膀,然后被夜斗一肘子打开。当然,没有打到伏黑甚尔这个最强天与咒缚。
“不会说话的,我可以教你什么叫做说话的艺术。”绫辻行人眯起猩红色的眼睛,他不喜欢过于轻浮的伏黑甚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