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陈粮?”
“包在愚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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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察觉之时,已然酿成大祸!想大将军见计谋已成,这才着人上报北边鞑子进犯之事”,张福语罢又是俯身一磕,咚地一声清晰可闻,“小人教子不严,愧对大人!”
既是上报同时也是请战的折子,也呈上御前。
而兵马未动,粮草需先行。
计谋,成。
张赟心下痛恨,若张福得知之时就禀告自己,说不定还有回还之力。
然,现在多说已无益,是自己棋差一着。
他回想当时。
殿中,圣上大怒。
“赵秦山监守自盗,延误战机,可耻!可恨!斩立决以儆效尤!拉出去!”
赵秦山霎时委顿坐地,两名禁军快速跑进殿,昔日官身现如今却如同个破布口袋般被拖拉着往外,他满面绝望却闭口不言,只在错身而过时深深地看了张赟一眼。
“张赟,御下不严,有失察之过,罚一年俸禄!”
他连忙调转目光,躬身称喏。
翌日,传出中宫言语冲撞太后被申饬之闻。
张赟明白,中宫娘娘分明是受了自己拖累,因当今并不是太后娘娘亲子,太后一向不理世事,只偏安永和宫一心向佛,且自己女儿教养礼仪分毫不差,根本不可能会有言语冲撞太后的可能性。
握住的拳头让扳指在食指留下一道发白的勒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