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他,忙贴上来附耳道:“爷爷,方才慎刑司着人来回已处理完毕。”
总管太监点点头,这才问道:“新的在何处?”
“正在茶房候着呢。”
“如此便带上来吧。”
“是。”
总管太监弹弹衣摆,举步朝前而去,前方禁军指挥使尚等着回话呢。
至于那新的侍寝太监,便从总管太监脑海中一闪而过,没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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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至呈的脸色却越见僵硬。
昨日才将决定闲暇去金星观查探一番,没成想今日刚上值就被传令随指挥使前去金星观当差。
于是,他第一时间知晓了璇真出逃、密室现尸之事。
还在道观背后发现了一个有焚烧痕迹的大坑,旁边立了个小屋子,小屋子极简陋配的却是价值不菲的黄铜大锁,如此矛盾简直明晃晃地告诉众禁军此处有问题。
果不其然,踹开木门进去扑面而来的腥臭味饶是见多识广的禁军也不由皱眉掩鼻。再一看,满目皆是脏污的布料、陈旧发黑的污痕,甚至还有锁链、铁笼等物
越看越心惊。
余下的道士只道璇真道人与两位师兄外出游历去了,至于其他便是异口同声地不清楚、不知晓,更有甚则还叫嚣着待璇真道人回归将状告圣上云云。
方指挥使自不与其计较,禁军刀下,一念生一念死,什么表现没见过?什么狠话没听过?
只视若无物地命姜至呈看守圈禁的众道士,自己则带人回城禀告圣上。
众道士见此自然心有惴惴,其中一些忍不住自以为隐蔽地打着眉眼官司,实则通通被姜至呈看在眼中。
随即单独拎出来个小道童,亲自问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