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其子当了差有了薪俸更浪荡起来,某日在青楼与一外乡人斗气时,混乱中不慎被砸中脑袋,让郑老汉夫妻白发人送黑发人好不凄凉。
且自来只听过父职子继,却没有子职父继的,郑老汉失了儿子的同时也失了职位与生活来源。
好在崇武坊里众人心善,便让郑老汉做起了看守坊门的活计,至少和老妻的吃穿不愁了。
只说如今。
蒋晟又三言两语将西市的形状对郑老汉复述了一遍。
郑老汉虽落魄,但这么多年禁军生涯见识也是有的,况且蒋晟其人他也清楚,在他心中,再没有比蒋晟更稳妥的年轻人。
所以虽然听着不可思议,但他还是觉得宁可信其有。
“如此说来,倒先把坊门合上为好,若没事儿了再打开也无妨”,他说道。
这也是蒋晟专门停车找他的原因。
闻言忙道:“我帮大爷关门。”
坊门沉重,又积年未动,想来会很吃力,自然需要年轻人帮一把手。
姜子扬也跟着过来,闻言便先将郑老汉的躺起搬起来,“大爷您歇着,我和晟哥来就行了。”
一人一个,迅速将郑老汉的家伙什都搬进坊内。
然后才开始关闭坊门。
果然如想象般,两个练家子也使了三成的力方才让它“嘎嘎”作响着慢慢动了起来。
这动静很快引出来不少近处的街坊邻居。
见在关门,纷纷诧异非常。
这可不常见!
“老郑,这是怎么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