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只知晓疯狗会传病致人死亡,却不清楚其来源。如今看来,莫不是璇真以狗试新丹药?兴许初时并未异变,却在献了药后渐渐出了问题,最后见兜不住了才连夜逃亡?
不是没有可能!
姜至呈想了想,又追问:“既然圣上已经过人,你们又怎会无事?”
变异人哪有理智可言?乾清宫内如此多的太监,“圣上”怎可能自觉屈居寝殿不出?
“良贵事后,圣上吩咐我将其一侧手腕缚住栓在龙床上”,总管太监老实道,“平日里由刘太医奉药、侍寝太监奉食。”
“所以你见过圣上当时的形容?”
“圣上脸色青灰,眼睛发红。”
“尔等倒是大胆,如此情况居然敢瞒着众主位娘娘及一干肱骨重臣?!”,方指挥使冷哼一声道。
总管太监默不作声。
事实上若说最期盼刘太医妙手回春之人,他敢说排在圣上之后的便是自己!毕竟若是换了个皇帝,那总管太监自然也要为新帝贴身太监让位。但他除了遵命瞒着、期盼刘太医妙手回春外又能如何呢?
对于圣上而言,如今外戚强势,也不愿将此情此景暴露。
于是这对主仆倒是达成了默契。
而且,在他看来也并非没有希望!
总管太监道:“在刘太医的医治下,陛下时而会恢复神智便期望着完全康复后方”
方指挥使这才想起,竟一直未见刘太医,遂问道:“刘太医何在?”
总管太监闻言,眼神又游离了下,道:“昨夜奉药时被圣上咬伤。”
是咬伤,并非咬死。
方指挥使皱眉,不耐烦地追问道:“所以人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