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经常打你啊一定是因为你嘴太欠了。”
都拍出肌肉记忆了。
她的这点力道在于敬亭看来跟拍蚊子差不多,只当是她跟他撒娇,趁机又揩油说了好几句骚话,穗子被他撩得脸红心跳,最后跑出去吹风冷静去了,把信的事儿都忘了。
等她出去了,于敬亭才捏起信纸,噙着轻蔑地笑又看了一遍。
他媳妇刚没了记忆,就有人跑过来送这玩意,强调跟他媳妇有过去,这摆明了是要挑拨离间趁虚而入。
看来他媳妇失忆的消息是被人知道了,那些臭虫水蛭,真是无孔不入。
可是,那些绞尽脑汁想要破坏他们夫妻感情的人一定想不到,他媳妇失忆可不失智,拿到信没有藏起来自己胡思乱想,直接转给他了。
于敬亭想到穗子一本正经说相信他时的表情,宛若灌了几十年的陈年老酒似的醉虾似的,想想她就走不动道。
“老子从小就看上,守在边上长大的丫头,你凭一封小酸信就想撬走?呸!”
于敬亭一点危机感都没有,有的只是对写信人满满的鄙夷。
他觉得穗子即便是少了几年的记忆,可俩人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这点阴谋诡计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只是穗子吹完风冷静后的一句看似无意的话,让于敬亭的心里泛起了涟漪。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个人的行文让我感到很熟悉,我肯定不是头一回看到他的文。”
“就两行字,还能看出熟悉感来?”于敬亭质疑。
穗子坚定的点头,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