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眼里。
床比瑜伽垫方便多了。
床软,还大。
“我以前一直很羡慕那些会一字马的人。”晏遇知脱掉拖鞋,长腿一扫上了床,“今天我终于学会一字马了。”
谢玩点点头,按照晏遇知的指示站在了卧室电视的前面。
他侧过脑袋看了一眼后方。
电视的右下角闪着红色的指示灯。
他每天晚上都是黑进那里面的监控器,看着晏遇知熟睡的。
现在不通过监控器看了。
真正站在这里看着床上人时,心里泛出一丝别样的感觉。
尤其是在看见对方丝绸睡衣下,若隐若现的肌肤时。
谢玩更是恨不得立马蜕掉‘斯文乖巧’的皮,化身为‘凶猛恶兽’将床上的‘猎物’永远禁锢在掌下。
他会用自己的爪子掐住‘猎物’的脖子和下巴,然后用‘嗜血’的面孔将‘猎物’拆吃入腹。
细致品尝后。
齿间留香。
“玩玩,你记得帮我看看哪里做得不够好。”
‘猎物’的话语将谢玩的思绪从疯狂中拉回来。
男人没有像寻常人那样站在床上,接着身子往下用力劈出一字马。
他是站在床中央,单手抬起自己的右脚从身侧笔直紧贴耳朵竖了上去。
“怎么样?”晏遇知看上去非常轻松,唇间连长气都没有呼出。
不知想到了什么,谢玩忽然问,“若是一直保持这个姿势,时间长了会不会站不稳?”
晏遇知很快明白谢玩这话的意思。
他脸上仍然表现出一副极度正经的表情,接着说,“这个姿势其实不难,坚持一两个小时还是没问题的。”
谢玩心中的欲动鼓膜泛起层层涟漪。
一两个小时……
还是不太够。
最好能再换个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