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桢根本没往那方面猜,“你决定吧。”
吕玮当她默认了,长长松口气,“沈桢,是你和周海乔提出的离婚吗。”
她抵触隐私,又不好无视吕玮的关心,“过不下去了,正常离。”
“除了这个理由呢。”
沈桢没理解,“还有什么理由?”
不远处的廖坤压低声,“那男人套路她开房呢。”
陈崇州面无表情拉下遮阳板,没说话。
廖坤咂舌,“长得是挺帅,如今这类奶油小生在女人堆特吃香。”
陈崇州起身,从行李架内取出一本医书,转身之际,他扫了一眼吕玮,白白净净,左脸很红肿,明显被打过。
对沈桢嘘寒问暖,恨不得什么都替她做,而她只顾忙别的,顺手接了他的照顾。
男人有意思,女人没防备,大多数的感情就这样稀里糊涂开始的。
果然报复性的海男人了。
其实吕玮想问,有没有他的缘故,才迅速和周海乔一刀两断。
犹豫了半晌,没问出口。
高度敏感的话题,更适合深夜。
陈崇州看书乏了,仰头活泛肩颈,视线不经意掠过对面,沈桢在睡觉,灼白的阳光穿透玻璃洒在她脸上,陈崇州想不通,为什么她拥有其他女人没有的易碎感,那种很稀有的,轻轻一碰就可能破碎的纯净。
吕玮打开毛毯盖在沈桢身上,又捋了捋她额头的发丝,手挪开的时候,突然盯着她入了迷,俯下身想亲吻沈桢的唇。
“乘务员。”
安静的舱内毫无征兆响起一个男声,吕玮一紧张,坐直了。
空姐走到陈崇州的位置,“先生,您需要什么服务?”
陈崇州整理了一下西装,“不需要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