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桢不太耐烦,“我自己撞的。”
男人说,“我也存在没注意到你的过失。”
廖坤十分钟前下了手术,到一楼超市买烟,瞥见沈桢和一个男人纠缠,于是过去打招呼。
“流血了?”
沈桢摸了摸额头,“没大碍。”
男人在一旁说,“我去挂号。”
这个陈渊,相貌极为端正,眉眼间的清俊,是那种有前车之鉴的熟悉感,沈桢打量他一会儿,“你和陈教授是什么关系?”
男人步伐停顿了一下,“你觉得呢。”
“你是他父亲?”
沈桢几乎脱口而出,又自觉太离谱了。
男人沉默一秒,“我那么老?”
倒不是老。
是成熟度高,精干沉稳的熟男风韵非常深刻。
陈崇州相对而言,皮相没有他温和沉淀,带点张扬的锐气,某些角度很相似。
“你是他弟弟?”
男人笑了一声,“你跨度有点大。”
沈桢也察觉说反了,她笑了笑,“陈教授是你弟弟?”
他最终没正面回答,沈桢也识趣没问。
在外科打完破伤风,廖坤亲自动手包扎,下手重了点,沈桢不由自主叫出来。
这声“啊”属实太娇了,她脸一红,把尾声憋回去。
男人收回目光,“我在外面。”他出去,合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