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一门之隔,不至于没个声响。
二楼是餐厅贵宾区,尤其201—210,倒酒的礼仪小姐,上菜的侍者,在包厢进进出出,所以沈桢没多想。
“起码十分钟。”
陈崇州沉默关灯,“困吗。”
她点头。
“今夜放过你。”他吻了她嘴唇,“睡。”
他手指有一搭无一搭摩挲她后背,肌肤像一匹凝脂绸缎,没有一缕细纹,一丝瑕疵,滑润得蛊惑。
许久,陈崇州在黑暗中问,“我骗你,你会怎样。”
“骗什么”
“关于女人。”他停住,“旧爱。”
“分手啊。”沈桢睡得迷迷糊糊,语调也忽高忽低,“你骗我一次,肯定要骗第二次。”
陈崇州臂弯搂着她,没回应。
她要是对男人上头,不撞南墙不罢休,可醒悟了,又放下得利落干脆。
比如周海乔,就连骂他,陈崇州再没听她蹦出过一个字,彻底清除一样。
这款性格的女人,既传统又刚烈,在婚姻的平淡期有耐力,对丈夫的包容度高,反而在热恋期,情意最浓之际,一旦产生芥蒂,哄不好。
感情中,沈桢有一股执拗的韧劲,但多数温软甜腻,很舒服的黏人。
床上偶尔的娇媚,刺激得男人荷尔蒙炸裂。
她越爱一个男人,越风情多面。
最致命是她每一面都勾魂,挠得心痒。
她从不给满,只给一点点,吊着男人的渴求欲,探究欲。
情场高手的天分,新手的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