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灯晃了三轮,现场鸣笛震天,后面一辆奥迪恼了,探头大骂,“他妈的聋子啊?打情骂俏去路边!正中间堵着玩呢?”
其他司机附和,“报警,报警!拖他的车!”
沈桢被他们吵嚷得揪心,坐上车,“回我妈家。”
陈崇州一直没说话,她看向道旁延绵的橱窗,也一言不发。
车开进小区,还未停稳,沈桢急着跳下去,陈崇州攥住她手,“你什么意思,又不谈了?”
一个又,她积攒的委屈全爆发了,“你也知道又?你们反反复复几次了?”
“我没碰她。”他克制住脾气。
沈桢抹了把眼泪,“你骗我,我也骗你,互相骗,这段感情谈得没意义。”
陈崇州攥得更用力,眼神也野蛮,“你承认骗我了。”
她莫名冷静下来,“我承认。”
他神色阴鸷到极点,“跟我分了,跟他?”
“我谁也不跟,我跟不起你们豪门权贵的男人。”她歇斯底里喊,“行吗!”
闹得正激烈,陈崇州的电话又响了,催他去医院。
沈桢反手一推,趁机挣脱。
总医院四楼,走廊的尽头。
张理站在陈政身后,他面朝窗户。
“华司的底细,查清了吗。”
“我调查过所有人,包括清洁工与保安,和长房、二房皆无关联。”
陈政俯瞰楼下的车水马龙,“你认为是什么结果。”
张理偷瞄他,“我认为二太太不敢背叛您。”
他闻言,肩膀不由坍塌了一下,“佩瑜一辈子的青春,没换回一个名分,她就一点不恨我吗。”
张理说,“心里难免有怨气,恨意倒谈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