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陈崇州起身,“程世峦出国了。”
陈政恼了,“什么时候。”
“大哥雇佣蔡医生,目的为掩护程世峦出国,母亲根本不认得他,谈何有私情?他在场,三方对峙,必然要露馅,索性藏起来,局面死无对证。大哥说有情,就有情,母亲的清白生死,取决于大哥这张嘴。”
陈渊冷笑,“老二,颠倒是非的道行,我是逊色你。”
“任何谎言,一定有蛛丝马迹可寻,包括我。大哥尽管揭穿,我坦荡无畏。”
陈政望向胡崇,“程世峦的样本呢,再验一回。”
“三个人的样本,在做完鉴定后处理了。”司法人员将林鹤签名的保证书递给陈政,“林检的报告绝无问题,全程有录像。”
陈政接过,鉴定结论确认为亲生。
胡崇意识到陈渊的这艘船已经沉了,他大吼,“陈总!您不能卸磨杀驴啊!我为您赔了前程啊!”
陈崇州挥手,司法人员押着他下去。
陈政安慰何佩瑜,“委屈你了。”
“然后呢?”她不依不饶,“你器重长子,那我肚子里的孩子活该被污蔑是一个野种吗?”
一片死寂。
“父亲。”陈崇州抚了抚何佩瑜的后背,“大哥的为人,我信得过。”
陈政瞥他。
何佩瑜也懵住,“老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