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掌管晟和,又是富诚的董事,他越过我何止一头,没理由再打压我。”
陈渊眯眼,视线凛冽,定格在陈崇州身上。
他刻意提醒陈政,德不配位,在这上面动脑筋。
一盘棋,招招谋算得恰到好处,够聪明,也够阴。
“喜喜流产,她既然亲口指认佩瑜,陈家必须顾忌万家的颜面,惩罚老二给万宥良一个交待,或者从轻处罚老大,宽慰喜喜。”陈政背过身,面对窗户,“你们选。”
何佩瑜猛地站起,“罚老二?他犯什么错了?”
“难道罚你吗?”陈政蹙眉,“佩瑜,万宥良会向一个孕妇讨说法吗?但万家无缘无故没了外孙,这口气肯定咽不下。”
她哑口无言。
陈政看了一眼陈渊,“认罚吗。”
“何姨能痛快,我认。”
何佩瑜知道,一场不明朗的闹剧,陈渊不至于为此而失宠,豪门有豪门的规矩,这种窝里斗的戏码,消息封在高墙之内,就结束了。
真要大变天,集团也动荡不宁。
陈政说,“去外地监工,老二替你的位子,接管晟和。”
陈崇州伫立在病床前,平静不语。
何佩瑜很满意,这意味着长房被暂时踢出局,何时回归,能否回归,就看老二的本事了。
她见好就收,“你做主,我和孩子的后半生都依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