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桢猝然站起,“廖主任说你风流,我一度半信半疑,原来流掉一个孩子,你竟有心情寻欢作乐?”
陈崇州不禁皱眉,“你这样认为。”
她反驳,“我哪样认为。”
“我寻欢作乐?”他瞳孔投映出彼此的苍白激愤,“我约三叔在包厢商谈如何拘捕倪影。”
沈桢动作一滞。
“你悲伤,我就没有心吗。”他单手叉腰,闭着眼平复,“沈桢,你是母亲,我不是父亲?”
她握着拳,杵在原地。
气氛静默许久,陈崇州从背后抱住她,“我没有一刻忘记,没有一刻决定罢休。”
“那结果呢。”她哽咽失声,孱弱刺激得他臂弯隐隐发力,唇埋在沈桢脖颈,“你想要她怎样的下场。”
她没回应,背靠住他胸口。
沉稳有力的心跳撞击着她骨骼的每一寸,她越来越紧绷,如同堕入万丈炙热的焰火。
“坐牢吗?”
她眼珠动了动,“你舍得?”
湿润的气息喷洒在她肌肤,陈崇州嗓音磁性慵懒,“有点不舍得。”
沈桢立马挣扎,使劲挣出他怀里,他反手一拽,摁住她,在她头顶闷笑,“逗你。”
他胳膊绕过身前,掌心捧她下巴,“很爱生气。”
她整个面庞微微撅起,明亮澄净的深处,毛孔滋生出细白的小绒毛,极为清澈娇软。
陈崇州笑容愈发大,“真像一枚肉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