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渊笑了一声,“我与梁董素无往来,为什么支持我。”
梁泽文也笑,“猛虎独行,恶狼群居,陈董有独行的野心和资本,而我只是一匹狼,在老虎的后面寻求自保。”
陈渊摩挲着漆釉的桌面,一言不发。
“二公子蛮信任我,他经手的项目,长实都有机会投资分红,我不懂谋算,陈董背后要我怎么做,我便怎么做。”
言下之意,同陈崇州在明面虚与委蛇,再伺机替陈渊反击。
“梁夫人与我二婶倪影私交密切。”
梁泽文说,“我夫人不混商场,她和陈太太仅仅是牌友,再密切,也终究是女人那些交际,不影响男人之间的正经事。”
陈渊笑容放大,“梁董盛情,不过富诚不是由我一人掌权,我未必承诺得了。”
梁泽文实在没料到,他如此油盐不进。
原以为他比陈崇州容易攻破,毕竟陈政的二公子是出了名的诡计多端,说白了,梁泽文畏惧陈二过河拆桥,不敢也不愿冒险赌注,生怕蹚了他这潭浑水,捞不着利益,反被溺毙。
“我忘了告知陈董,沈桢在长实集团的市场部谋了一份差事,陈董若是与长实友好合作,其中埋伏着不少好处。”
他蹙眉,“她在长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