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兴趣吗。”
他迟疑,“为陈董事长效力是我的光彩,关键老董事长能同意吗?”
“父亲退居二线,只要董事局投票同意,他不会有异议。”
肖徽十分尴尬,“我在董事局口碑不佳。”
陈崇州若无其事扣住鼎炉内旺盛燃烧的火焰,“我会运作。”
“那有劳陈董事长了,我一定好好干。”肖徽斟满一杯烧酒,主动敬他。
陈崇州喝下,唇边浮起一丝诡谲的笑容。
酒过三巡,他借口有应酬先离开,这边散场不久,隔壁的帷幔被掀开,杨姬尾随在陈渊身后,注视他们远去的背影。
“莫非晟和有问题?二公子这么重视权力,他竟舍得分权给下属。”
陈渊目光定格雾蒙蒙的长廊,没回应她。
杨姬试探问,“我们不如笼络肖徽,二公子给他什么,我们承诺他双倍,二公子下马,立刻兑现。肖徽有勇无谋,不是厉害角色,您完全驾驭得了他,事成后也铲除得了他。”
陈渊笑了一声,“肖徽的好日子不长了,没必要在他身上费精神。”
杨姬诧异,“他执掌晟和集团,深受二公子信任,以后董事局也要看他的脸色了,还不是好日子吗?”
“老二交付肖徽的并不是晟和。”陈渊系着大衣扣,踏进茫茫夜色,“是掩护他全身而退的靶子。”
赶回富江华苑的途中,薛岩收到保安的报信,一辆军绿色吉普车捆了一个年轻女人驶入国宾半岛4号院,他揭过车窗发现女人手脚缠着绳索,嘴巴也粘了胶条,格外狼狈。
薛岩大吃一惊,“二公子,老董事长绑了沈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