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渊坐在休息区的遮阳伞下,示意她落座。
随即,斟了两杯酒,自留一杯,另一杯放在何时了手边,“何小姐希望征服一个男人,还是得到一个男人。”
她没沾那杯酒,“得到与征服,二者不矛盾。”
陈渊转动着杯托,力道大了,殷红的酒水呼之欲出,“倘若注定是你征服不了的猎物呢?”
何时了悟出他的意思,“那也要得到。”
“晟和集团的内部消息,新任总经理是肖徽,老二那艘船的党羽。”陈渊一拽桌布,中间位置是一个四四方方的镂空机关,他取出一摞文件,食指戳了戳扉页,标题是晟和集团财务报表。
她拧眉,不明所以。
陈渊喝了一口酒,“何小姐不妨自己看。”
何时了试探着掀开一页,果然,是货真价实的账单。
陈家在瑞士有巨额存款,何月了不止一次发回情报,每月15号,账户都有千万的进账,纵然在富豪云集的瑞士总银行,陈政的资产也名列前茅。
富诚在本土的身价排在三四位,虽然位于金字塔尖,但相比一省的首富,不算引人注意。
可见陈政的为商之道何等精明,躲开枪打出头鸟,大规模转移财产到海外规避风险。
“陈伯父积攒的财富在瑞士也赫赫有名,我姐姐不是没留意。”
陈渊云淡风轻同她对视,“很遗憾,何大小姐留意的内幕与这份不同。”
何时了继续浏览,再未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