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莞尔,“取决于积极的那一方,具备多么重要的筹码了。”
陈崇州没回应。
“沈桢,沈桢!”嘶鸣响起,鹦鹉扑棱着翅膀,“是一个坏女人!总惹老子。”
他当即恍然,难怪她毫无征兆发脾气,原来为这只鸟。
不禁笑出声,她一定没听全,鹦鹉也没说全。
不然,她不至于生气。
他分明重新教了它后半句,“是一个可爱的坏女人。”
陈崇州食指戳了戳鹦鹉尖锐的红喙,“后半句呢。”
鹦鹉爪子勾着木杆,在笼中倒吊,“陈二喜欢,陈二喜欢。”
他笑意愈发浓,“下次正主在,记得嘴甜一些。”
一粒瓜子仁丢进鹦鹉嘴里,陈崇州偏头,何时了捧着纸包,收回手,“你比我想象中,有情趣。”
他也不解释,“是么,你喜欢吗。”
何时了表情不高兴,“你给另一个女人训练的鹦鹉,我能喜欢吗?”
陈崇州拾起镊子,夹开虫罐,添了一勺米虫,“不喜欢我的行为,更不了解我,这段婚事你太亏。凭你的条件,天下的大好男儿任你选,为什么亏待自己。”
她不甘心,鼻梁几乎贴在他下巴,“我比沈桢差吗?”
他仔细端详这张面孔一番,“比她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