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打实没一个好玩意。
鹦鹉听多了,学舌也溜。
陈渊并不懊恼,“老二,看来你我的梁子,结得很深啊。”他指节一弹鸟笼,鹦鹉受惊,在里面乱撞,“调教一只鸟,你都不忘泄愤。”
“大哥玩笑。”陈崇州叩击着紫花梨的桌面,“禽畜而已,大哥和它一般见识吗。”
陈渊用方帕擦手,转移话题,“河滨的工程,你有心思吗。”
“大哥有心思?”他直言不讳,“大哥的心思,拴在长实集团吧。”
“地位高了,气量倒小了。”陈渊从露台折返,“公司中午应酬,我先行一步。”
经过客厅,“陈董事长,还有指示吗。”
陈崇州后仰,姿态悠闲慵懒,“有指示,我会通知你。”
刹那,电光火石,风起云涌。
陈渊微微颔首,扬长而去。
何时了俯身,半伏在他胸膛,“你很得意啊。”
陈崇州笑容一收,“得意?”他推开她,“忙,撤了。”
何时了横住他去路,“伯父在家吗?”
“你要见吗?”他旋即示意佣人,“带何小姐去南院见父亲。”
她挽住陈崇州手臂,“你不陪我啊。”
他再度抽出手,“三叔在老宅,他不喜欢应付场面。”
“那我和你一起,往后有得是机会。”
佣人取出衣帽间的男士外套,侍奉陈崇州穿好,“先生不在家,出门应酬了。”
“早晨应酬?”